在人类的历史长河中,冷兵器、枪炮、炸弹、原子弹可以置人于死地,统统被称之为武器。但是,也还有一种还没有被称为武器的实则是更凶恶的武器——细菌武器,它在战争中发挥了巨大威力,而且格外令人心惊胆寒、毛骨悚然。

就我国东北大地而言,那臭名昭著的日本关东军731部队,就是专门研究这种杀人的细菌武器的罪魁祸首。他们丧尽天良地在我国东北哈尔滨地区建立了细菌研室所,把大批的中国人抓去作活体解剖,号称“马鲁太”,以进行各种试验。后来这支细菌部队的头子石井四郎中将司令官被引渡到美国受审,他以奉送研究成果资料为交换性命的条件,得到了美军麦克阿瑟的笑纳。于是,在50年代初美军侵略朝鲜时,施用了细菌武器。同时,美军还派出飞机到我国东北大地上空投放细菌动物,尤以老鼠为甚,造成这辽阔的沃土上的许多无辜百性相继染病、暴死,其惨状实不忍睹!

细菌,在人类早期历史上虽无理论根据与指导,但现实状况给人以感性认识,从而不知不觉地把它推上了杀人武器的舞台。我们知道,人类认识细菌的起始,是公元1677年荷兰人雷文赫克发明显微镜开头的,到了公元1882年,德国人科赫才首次证实细菌为某些传染病的病原体。可是,我们早在600多年前就已认识,并使用上了细菌武器,并投放战场上屡建奇功。还在那公元1364年,历史上就出现了一场惊世骇俗的细菌大战。

奋战于蒙古高原上的鞑靼人,在这一年里远征卡法城。尽管能征善战的蒙古精兵良将大兵压境,锐不可挡,可一且到了卡法城下就无计可施,无可奈何了。卡法城的军民凭借固若金汤的坚厚城池,一次又一次地打退了鞑靼兵的猛攻,战至半月余,双方仍不见谁胜谁负,大有势均力敌的阵势。

强攻不行,只能智取。鞑靼兵都有这种想法,可怎样智取才能一举获胜呢?后来是一个深谙医术的谋士献上一条计策。他认为,鞋靼人世世代代生活在大草原、大沙漠区里,而大草原上鼠患成灾,已成为他们一大忧患。遍地的野鼠狂奔乱走,常导致鼠疫泛滥,危及人们的生命安全。鞑靼人中,绝大多数都受过鼠害,成为鼠疫的患者的幸存者。这位谋士深知鼠害瘟疫的厉害,便提议人为制造鼠疫攻城。

统帅官听了谋士的计策,并委托谋士全力指挥这场特别的战斗。于是,在一个风高月夜的晚上,数十居鞑靼军主榆偷摸摸地爬上了围墙上面,神不知、鬼不觉将十余具染有鼠疫的换上鞑靼人士兵服装的尸体,抛入城内。一切的一切都在悄悄中顺利地进行。

次日清晨,卡法城内军民忽见十余具鞑靼人士兵的尸体,起初甚为惊诧、恐惧,继而一番大搜查后,便安然泰之,认为这是城外敌人前来偷袭而被摔死于城内的。时值盛夏到来,城里较热,尸体无法弄到城外荒郊掩埋,只好堆放一角垃圾堆旁。这样一来,颇有火借风势、风助火威的劲势,就在卡法城军民欢呼、庆贺自已攻无不克、战无不胜之际,那凶恶的瘟神——鼠疫杆菌,便不声不响地从那些尸体上飘逸而出。于是,病毒与垃圾细菌相映成辉,弥漫在整个城中上空,袭着城内军民。仅仅是二、三天时间,卡法城里的军民便相继染病栽倒。

这在当时来讲,确是前所未闻怪病。患病者病情来得突然,高热头痛,全身衰竭无力;再强壮的军人一病也难爬起床,更谈不上抗敌作战了。更有甚者,患上了腺鼠疫症者,腹股沟、腋窝便肿胀隆起,大如鸡鸭蛋,轻一触之便感到剧痛难忍,次日就溃烂、破损,血脓遍流。而有的患上了肺鼠疫,则剧咳不已,胸胁疼痛,大量咯血咳血。还有的患上败血鼠疫症,发冷、发热,肝脾肿大,痛苦地折腾患者。

首批患者病来的突然,死神降临也快。因为当地还无人知晓这是什么病魔,包括鞑靼人军中的谋士,也只知道使用鼠疫助战,而无破之法术、妙方。于是,首批患者大多在发病三、四天后即死掉,这样一来、尸体增多,病毒更加猖狂,一批接一批的卡法城军民发生了多米诺反应。一时间,尸骨如山无法运出城外掩埋,使得整个城内臭气薰天,腐尸泛滥,病菌蔓延,卡法城陷入了一片困境。最后,城内军民抵抗不住鼠疫的纠缠,只好大开城门,向鞑靼人投降认输。

鼠疫,它实际是鼠疫杆菌引起的烈性传染病。一般先在家鼠和其它啮齿类动物中流行,由鼠、蚤叮咬而传染给人类。患症者多为先引起淋巴结炎,后发展为重症便为病原体侵入血液,引起败血症或肺炎。鼠疫共分为腺型鼠疫、肺型鼠疫和败血型鼠疫三种。后来,它亦经过呼吸道传染他人。

1990 年,滇西某地。几天之间村野山边、地角屋旁突然出现了大量死鼠。勤劳耕作的人们还没弄清个中缘由便相继倒下。肿大的淋巴腺和持续的高热都证实,他们患了腺鼠疫,与家鼠传播的腺鼠疫相比,那使人周身黑紫,并于发病二三天内就毙命的肺型鼠疫和败血型鼠疫就凶恶的多了。1989年,3名在喜马拉雅山猎取旱獭的小伙子染疫,其中2人丧生。

我国1955年基本控制鼠疫的流行,并将这一成果巩固了30年。然而1986年至1990年我国共发生了人间鼠疫108例,这个数字比前5年发病总数增加了67例。1990年一年把我国1955年以来鼠疫发病数字推向了峰巅。人间疫情的抬头源于鼠间疫情的活跃,世界各国都把鼠疫的活跃当作人间鼠疫暴发的危险信号。1980年以前,我国已在12个省区9种类型近50万平方公里的鼠疫疫源地上,监测到疫源活跃点在逐年增加,到1990年这个数字已上升到115个。

据统计,1981年全世界共发生鼠疫病人194例,而1988年仅巴西和坦桑尼亚就发生1000例。东南亚某些国家疫情也狼烟四起,连工业发达的美国也未能幸兔。全球性鼠疫回升证实,这类自然疫源性疾病有其自己的流行规律,人们目前对它由静息到流行的转发机制还知之甚少,鼠疫在今后相当长时间内仍将对人类构成威胁。

据联合国有关部门统计,全世界有120亿只老鼠,由老鼠传播恶性疾病导致的死亡人数已超过了历次战争死亡的人数。我国有30多亿只老鼠,每年因鼠害损失的粮食可供6000万人吃一年。

老鼠有着非凡的适应能力和繁殖能力,人类一直未找到最佳的灭鼠办法。如投放毒饵,一只老鼠死了,其余老鼠就绝不再上当。有的老鼠甚至能辨别出哪怕仅含有万分之一毒量的药饵。一些有效毒饵,还可能造成老鼠天敌如猫、狐狸、貂等的“二次中毒”,剩余老鼠有了更多生存机会便以疯狂的繁殖能力迅速繁衍。

老鼠是鼠疫的灾源,我们要有效地消灭鼠疫,想方设法断绝这一灾源才能完全控制住它。因此,当年举国上下发起的灭“四害”运动(老鼠便是其中之一害),不失为一个良好的办法。当然,要在各地全歼老鼠也是不可能的,这就要求我们学会医治鼠疫的方法。

在我们祖国医学中,很早就有了治疗此症的妙方,只是把这类疫症统称为瘟疫治之而已。下面我们就介绍几副治疗鼠疫的良好秘方。

秘方之一:

取大黄200克,皂角100克,共研为末,搅水为丸,每次服用15克,用无根水送下。

凡属老、弱、幼者,服用量减半。

秘方之二:

黄苓(酒炒之)25克,黄连(酒炒之)25克,薄荷5克,连翘5克,柴胡10克,升麻4克,桔梗10克,僵蚕4克,甘草10克,陈皮10克,马勃5克,牛蒡子5克,板蓝根50克,玄参10克。

以上各味共研为末,用汤水调服之。每剂分两天服用,目服2次。

秘方之三:

用韭菜叶30克,南瓜50 克,水煎服。

秘方之四:

大黄30克,白术35克,桂心36克,桔梗30克,蜀椒30克,乌头15克,菝葜25克。

以上各味共捣研为末,一并装进绛袋之中,于农历十二月晦日(即最末一日除夕)中午,悬吊沉入井中接至井底泥处,待正月朔旦(即初一春节)早晨天亮拂晓之际,即取出此药,然后一并置入白酒之中,煎煮沸几次,即可食用治疫。祖辈们说用此方剂饮之。一人饮而全家可免疫,一家饮而一里之地住户可免疫,此说虽有夸张,但此剂治疫、免疫效果是极佳极灵验的。